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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调研:遭遇过资本疯狂追逐的云南石斛,命运又会如何呢?

2017-04-24 15:12 作者: 云南网 8165浏览 0评论 0 0 举报

【天地网讯】

        云南太独特了,地里种的、坡上栽的、山上收的,总有资本轮番追逐的题材。有了资本的追捧,其兴也勃焉;资本的泡沫破了,其亡也忽焉。


       不过这些年来,有的题材例如普洱茶、三七、咖啡、螺旋藻等,虽然在资本炒作中起落很大,但由于总体上有产业链条、较广泛的认可度和较大的基础市场容量,有较强实力的企业作为行业基础建设者,实现企业商品品牌和区域产业品牌的相互支撑,这些行业被热炒时能乘势而上、被冷落时也能稳住阵脚。


        也有的题材例如玛咖,野蛮生长后高位崩塌,最终做回“萝卜”。从产业的角度看,则是命中注定的事儿:不是道地中国原产,缺少功效认知的历史沉淀,又没有足以成为行业基础建设者的龙头企业,大小资本一哄而上,最终一地鸡毛也就在所难免。


        同样遭遇过资本疯狂追逐的云南石斛,命运又会如何呢?


        原料端的心跳和心悸 大涨大落后市场渐趋平衡


        2005年,浙江人、益斛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负责人严善增来到了云南石斛的主产地保山市龙陵县,开始经营石斛。“由于江浙地区对石斛需求量大,而这边是量产地,所以就过来了。从收购鲜条开始,随后开始加工干条、枫斗,以及涉足种植。”


        12年来,他见证了行业的起起落落。


        让严善增至今心有余悸的是:2013年下半年石斛价格的断崖式下滑。“以铁皮石斛干条为例,每公斤市场价几乎一夜间从800多元跌到了400多元。”当时由于手中有积货,严善增亏损了大半家当。


        龙陵县龙山镇白家寨村户蚌二组种植石斛的村民王学有也有同感。他将那样断崖式下滑的原因归咎于“多年不遇的霜冻天气”,使得种植户担心石斛品质下降,着急出货,而以浙商为主的收购商则有意压低价格。


        关于那场价格断崖式下跌的原因至今依旧众说纷纭,但绕不过两个核心命题:一是游资炒作,二是供过于求。


        “2013年以前石斛价格都是上涨的,到2013年下半年价格开始回归理性。”龙陵县石斛研究所所长赵菊润介绍说,石斛产业从2008年开始规模化发展,引起了龙陵县政府和企业的高度重视。


        当时的石斛行业,一方面要满足市场需求,另一方面还需要满足种源需求,出现了供不应求的局面。“从2008年至2013年上半年,石斛鲜条在龙陵当地每年上涨幅度为20-40元/公斤。”赵菊润说,再加之当年水电、房地产等行业在发展过程中遇到阻碍,大量资金流入到石斛行业,在2011、2012和2013这三年表现得特别突出。“这些资本也助推了种植规模快速扩张。”


        龙陵县石斛种植面积的变化,印证了行业的兴起。上世纪90年代,龙陵开始试种野生石斛;到2006年种植面积为6万平方米,在此之后进入了迅猛扩种阶段;到2016年底,种植面积已经达到了660多万平方米,10年间增加了100多倍。


        价格拐点出现在2013年。“那年供求关系也就差不多平衡,石斛的另一主要代表种类紫皮石斛,在地里的鲜条大批量收购价格由之前的每公斤200多元下降至不足100元。”据赵菊润介绍,“这两年价格平稳,产量有所缩减,而精深加工的企业部分产能开始释放,2017年价格有望上涨。”


        在赵菊润看来,由于种植成本降下来了,再加上这两年价格相对平稳,农户种植收益可以保障,但利润空间相对有限。大企业来种植也就未必能获得超额利润,种植端已经不太可能再涌入大量资金,除非是深加工端的市场打开。


        在阐述价格2017年有望上涨的理由时,赵菊润提到了近年发展起来的云南品斛堂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下文简称“品斛堂”)。“因为这家企业在龙陵做全产业链,可能会导致短期原材料价格上涨,但不会大幅上涨。”


        另一方面,石斛种植者也在求新求变。


        据王学有讲述, 2016年底大棚里产出的紫皮石斛鲜条价格每公斤为40元/公斤,而仿野生的紫皮石斛由于多糖、石斛碱、粘质等含量更高,加上其产量低,每公斤的价格在300元左右。也因此,作为紫皮石斛主产区的龙陵仿野生种植正成为趋势。


        尽管这样的产品“供不应求”,但由于消费端对此“感冒”的人依旧不多,原料端依旧远离资本。


        加工端从投机到投资 龙头企业在深加工上动真格


        资本潮退去了,这个以前依靠售卖原材料、初加工产品的行业,未来该怎么走?


        2013年之前,龙陵县林源石斛开发有限公司总经理李志华主要经营礼品市场。因石斛被誉为“九大仙草之首”,以及特别的药用价值,尽管李志华采用家庭作坊式的运营模式,但收入依旧可观。


        从2013年起,来自礼品市场的业务量锐减,李志华的业务构成发生颠覆性改变。考虑到当时主要消费市场在江浙、上海一带,而这些区域电商较为发达,他将石斛种苗、鲜条、干条、枫斗等产品,甚至包括景观石斛盆栽的销售渠道搬到网上。


        在2014年上半年,李志华聘请了一个专业团队来打理电商业务,年销售额逐年增长,已经达到了千万元,占据了他全部业务的半壁江山。不过李志华坦言,受困于紫皮石斛尚未进入“新资源食品目录”,以及资本的限制,目前主要任务还是理清销售渠道,没有能力来做石斛产品的精深加工。


        从目前云南石斛产品销售来看,主要产品形态为鲜条和初加工品,以外销为主。本地的深加工产品只占总产量的很小一部分,产业链短,效益不高。这是多年来诸多关于云南石斛报道的习惯性论调。


        “产业链的不完整,产业没有做大,说白了就是缺失龙头企业。”原龙陵县石斛协会秘书长杨本达认为,“云南的烤烟一种出来,就有企业收购、深加工。但云南石斛主要是浙商采购,缺少产业链支撑,无论是原材料收购还是品牌建设方面,都没有实质性突破。”


        尽管之前有多家本地或外地的企业宣称要对云南石斛进行精深加工,但高调的宣称并没有落实成实质性产业层面的突破。品斛堂总经理周昆宇将其原因归于三方面:一是没有理顺“农户+合作社+龙头企业”的合作模式;二是企业没有取得石斛深加工的研发生产资质和流通资质;三是企业没有大力进行固定资产的投资,没有落实生产线建设。


        “从这个角度来看,云南石斛产业的发展是不完善的。”周昆宇说,浙江省政府参事室专门组成调研组调研的数据显示:总产值在全国范围内来看,西洋参超600亿元,虫草800亿元,人参500亿元,但铁皮石斛目前只有60亿元。


        “相对来说,石斛产业显得很弱小。”周昆宇坦言,他刚开始只是想在这个行业投机,赚取一桶金。在遭遇价格断崖下滑后,他对行业以及全产业链细细反思,反而觉得这个行业值得投资:“产值应该和人参相当,但这不是靠卖鲜条、枫斗能实现的。”


        铁皮石斛已进入药典  “药食同源”紫皮石斛还有机会吗


        云信记者综合多篇媒体的报道和多位业内人士的观点梳理如下:从2008年之后,多个石斛品种在云南种植面积迅速扩大,占据全国半壁以上江山,而紫皮石斛几乎全部集中在龙陵。相关统计数据显示:龙陵县不同年份石斛种植面积、农业产值分别为:2006年6万平方米和300万元,2010年84万平方米和5400万元,2016年660万平方米和4.2亿元。


        随着农业产值数据的直线上升,龙陵石斛的相关工业产值也扶摇直上,已经突破了10亿元。但在很多业内人士看来,这只是一个开始。



        产业化:能成为下一个人参、三七吗?


        巨丰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杨晓寅在2015年初接受同城媒体采访时表示,由于目前云南缺乏自主精深加工能力,整个产业链处于初级阶段,基本靠出售原料为主。“经过浙江等地深加工后的石斛冲剂、胶囊等产品和原料差价达到10倍以上。”


        光明、康恩贝这样的大企业,早已加入探寻石斛下游产业发展的队伍中。“这些企业的加入,说明这个行业有金可淘。”周昆宇说。


        在上述浙江省政府参事室专门组成调研组调研的报告中,就当地主产的铁皮石斛形成论调:铁皮石斛确实是一个大有前途的健康新兴产业,有能力实现吉林人参那样千亿元的产业规模。


        那么,拥有品种、种植等优势的云南石斛产业能有多大的市场呢?


        “石斛产业其实很大,但产业化程度不高,导致发展非常被动。”“如果产业化瓶颈打开,云南省石斛产业完全可以做到500亿元产值。”……这是一些云南业内人士的论调。云南省科技厅2014年3月发布《云南省石斛产业科技发展规划》提出的数据相对保守:到2020年石斛产业有望突破200亿元。


        对于云南石斛产业大有可为的论调,周昆宇表示强烈认同。在接受云信记者采访的过程中,他多次反问:同样具备较强中药和保健品属性,为什么石斛不能像文山三七产值超百亿元,像吉林人参那样产值超千亿元呢?


        和石斛一样,文山三七也曾遭到资本的疯炒,每公斤价格最高时候达到了1000元,低谷时只有100元,随后因着一些大企业、龙头企业的进入,这个行业焕发出蓬勃生机。原因无非两方面:一是其功能充分得到了市场的认可,二是有龙头企业在做。


        也就在这样考量下,立志做龙头企业的品斛堂2012年成立,并把总部设在云南紫皮石斛主产区保山龙陵。该公司的经营范围集石斛种植、研发、加工、生产、品牌营销为一体,并重点打造石斛保健品、石斛酒、石斛饮料、石斛口服液等构成的全新产品线。眼下,品斛堂已经发展成为龙陵乃至全省范围内行业领军企业。


        “在选择走上全产业链之前,我们是对照了两个行业:一个是人参,到全球最大人参企业韩国正官庄进行考察发现,它不仅仅是做原料,还将人参深加工成各种各样大家方便服用的保健食品,改变了人们对人参食用不便的传统模式,现在正官庄已成人参代名词了。石斛也存在类似的问题,一定要做到方便老百姓食用。”


        “另一个是云南白药牙膏,牙膏是消费品,但云南白药牙膏颠覆了传统牙膏的概念,让牙膏除了兼顾清洁口腔、美白牙齿的同时,还具有治疗牙龈出血等功能,加入了新的概念。这样功能的叠加,带来了销售业绩的一片大好。”据周昆宇介绍,品斛堂的产品正在结合这些模式,进行战略性调整。


        突破口:石斛酒在滇西一带已具规模


        事实上,石斛的全产业链也绝非易事。据多位业内人士讲述,此前宣传全产业链的企业很多,有做石斛饮料、石斛面膜的,也有做石斛酒的,后来均没有进一步发展。


        “这主要有两方面的原因:第一,没有研发能力,没有申请到健字号资质;第二,没有建相应的加工厂,缺少固定资产投资,大多是代工的,深加工浅尝辄止。”周昆宇说。


        全产业链强调种植、研发、生产、营销等环环相扣。梳理品斛堂产品研发和生产来看,石斛酒是眼下做得规模较大的,在滇西一带已具规模。对于石斛酒,他们喊出了“打造石斛酒全国第一品牌,云酒第一品牌”的口号。


        “打造石斛酒全国第一品牌,倒是不难理解,因为在全国范围还没有企业能将石斛酒做出规模,做出知名度来。”周昆宇说,“那为什么敢提云酒第一品牌?因为云南需要一款酒来代表云南,但眼下还没有,所以存有机会。”


        实际上,云酒具有很强地域代表性,像荞酒、松子酒、米酒等酒都是具有强烈的高原特色元素,所用的材质纯天然。相关调查显示:云酒产品集中度不高,区域竞争过于激烈;云南酒区域品牌较多,多集中于低端产品市场;同时,云南较少从事酒类销售的大型流通企业,大多数酒企实力有限,且各自为政。在省内建立的销售网络还不健全,省外销售网络几乎是空白,长期打不开局面。


        因为要做酒,周昆宇对这个行业有深入观察,他给出的原因更为直白:一是大家的投机心态太重,云酒在之前的黄金十年也曾有过机会,上过一定规模,但很多企业在赚到钱后,并没有扩大规模去再生产。在供不应求时,只能到外边去收酒,酒的品质无法把控,企业声誉受到严重影响。


        二是不少企业没有持续打造品牌,很多酒没有在行情好时,去做品牌、做营销、做渠道、聘请职业经理人,没有构建完整的营销渠道和品牌推广渠道,所以导致一些酒的市场最终龟缩到一两个州市,沦落为小地方品牌。


        有了这样的前车之鉴,品斛堂对酒厂的建设尤为重视——2013年品斛堂建成米酒基酒生产基地,2015年开始建成千吨酒厂,万吨酒厂也在2016年开始建设,有望于2017年6、7月份建成投产。


        品斛堂还为石斛酒配备了专业营销团队,在滇西市场取得好成绩的同时,正向昆明和其他州市扩张。电商渠道的销售推广目前也已经开始运作。


        紧箍咒:流通资质急需破解


        谈及对石斛全产业链的限制性因素,很多业内人士一致认为是流通资质。


        综合云信记者多方采访的观点来看,制约石斛深加工的因素主要还是流通资质:目前石斛主要在药店进行销售,给流通带来极大的不便。因为产品只有具有与日常生活密切对接的形态,才能变成普遍的功效认知,实现量上突破。这也是制约行业、企业发展的主要因素,很多企业因此放弃全产业链投入,窝在种植端发力。也是石斛产业无法做强做大的根本原因所在。


        “由于石斛还没有进入‘新资源食品目录’中,制约了石斛产品健字号、食字号的审批。之前一些从事深加工的企业要么浅尝辄止,要么就打擦边球。”龙陵县石斛协会会长寸德仓指出,这方面可谓是深加工道路上的瓶颈性因素。


        赵菊润介绍,以主产地在龙陵的紫皮石斛为例:“目前只有云南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发布的2005版《云南省中药材标准》的紫皮石斛(干条),即只有茎条有合法的市场准入资格,其他产品在国家层面尚没有有效的市场准入证明,导致了后续开发的系列饮料和精深加工产品没有合法的市场准入,难以进入销售市场。”


        周昆宇进一步阐述市场准入带来的影响:“铁皮石斛已经进入药典,很多业内人士均在努力将其变成‘新资源食品’,想仿照人参那样。也只有变成食品,才会有更多的企业参与进来研发,否则作为药品的话,流通要求更高苛刻,很难进入千家万户,但眼下这方面正受到一些中药专家、既得利益者的阻拦。”


        在这方面,吉林人参正是一个鲜活的案例。吉林人参也曾价格大起大落,甚至出现10元一斤的“萝卜价”也卖不动。但近五年来价格稳步回升,相关数据表明,2015年,吉林人参平均价格达到140元/公斤,比2009年增长了4.6倍。这样的嬗变,源起于2012年人参被正式批准进入新资源食品目录。从人参“药食同源”在吉林省开始试点,到正式成为新资源食品,人参米、人参咖啡、人参可乐、人参面包等品种丰富的人参食品、保健食品相继被开发出来。


        目前,吉林全省已经开发人参食品达500多种,据吉林省参茸办统计,2015年全省人参产值实现460.7亿元,是2009年的9倍;到2020年,吉林人参产业精深加工比重达到50%以上,参业总产值比2015年翻一番,产值超1000亿元。


        和铁皮石斛已经被“议程”设置好了相比,紫皮石斛相对庆幸。


        “紫皮石斛还没有进入国家中药材药典,我们企业正在申报‘新资源食品’,实验室、评估和专家的工作都已经完成了,现在进入了安全性评估阶段。由于紫皮石斛在龙陵的占有量超80%,只要通过我们就可以带领这个产业弯道超车。”周昆宇解释说,“这个弯道超车是相较于铁皮石斛,因为目前紫皮石斛的产量只有铁皮的1/10,而且紫皮石斛是云南独有的。”


        源自周昆宇朋友圈的一条信息显示,4月11日,国家卫计委政务大厅已经受理紫皮石斛的行政许可申请。这也就意味着“紫皮石斛申请‘新资源食品’,已经进入国家卫计委行政审批程序”了。


        石斛号称“九大仙草”之首(唐代开元年间的《道藏》把石斛、天山雪莲、三两重人参、百二十年首乌、花甲之茯苓、深山野灵芝、海底珍珠、冬虫夏草、苁蓉并称为“仙草”),中医和民间(尤其是江浙一带富庶地区)对其功效有长期的认知积淀,具有潜在的广泛市场,加上云南已经实现原料量产,这是石斛行业全产业链化的先天基础。


        然而,受困于石斛被定位为药品而非食品的身份,石斛产品多元化、与现代生活相融合的步伐,一直没有大步迈开,目前云南石斛行业基本停滞在原料和初级产品的阶段。曾经高调宣称进行深加工的企业,也相继消停。


        但执著者对于云南石斛全产业链化的追逐从没有停过。在他们看来,只要“新资源食品”闸门向云南石斛打开,云南石斛的全产业链化一旦开启,就是下一个文山三七、下一个吉林人参,这个行业的产值就能从现在的几十亿上升到百亿,甚至千亿。


        云南信息报记者 黄超  图片均为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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